这不对(微h heh uan8点c om(3 / 3)
无法完全浇熄的欲望在身体深处顽固地燃烧,那根东西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化,反而更加胀痛难忍,彰显着存在感。他猛地抬手,握住了花洒的金属杆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,手背上的筋脉清晰凸起。
&esp;&esp;他需要更强大的意志力,来对抗这源自本能、却因她而变得如此汹涌且不合时宜的渴望。
&esp;&esp;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皮肤被冷水激得彻底冰凉,甚至微微发麻,直到身体的躁动被强行压制到可控的范围内,左青卓才关了水。
&esp;&esp;他扯过浴巾,动作有些粗暴地擦拭着身体,镜子里映出的男人,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郁和冰冷的自制。
&esp;&esp;换上干净的黑色丝质睡袍,系带随意一拢,他走到主卧靠窗的书桌前坐下。
&esp;&esp;打开笔记本电脑,屏幕冷白的光照亮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。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滚动的数据和待处理的邮件上,试图用绝对理性的工作,覆盖掉所有感性的、肉欲的残渣。
&esp;&esp;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而规律,在寂静的卧室里回响。
&esp;&esp;但没过多久,他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&esp;&esp;脑海里,毫无预兆地,又跳出了那句轻飘飘的、带着钩子似的——“才怪”。
&esp;&esp;当时她埋在毯子里,声音闷闷的,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和一种刻意放软的娇嗔……现在仔细回想,那语调,那时机,都太过精准。
&esp;&esp;左青卓的指尖离开了键盘,轻轻搭在冰凉的桌沿。
&esp;&esp;眼底那层工作带来的冷静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审视和玩味,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阴鸷。
&esp;&esp;才怪。
&esp;&esp;否定之前的“不喜欢”。所以,她的意思是……喜欢?
&esp;&esp;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近乎羞辱和绝对掌控的性爱之后,在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、又被他近乎冷酷地安置之后,她蜷在陌生的床上,裹着毯子,用这样一种方式,再次强调她的“喜欢”?
&esp;&esp;是残存的、不理智的悸动?还是更高明的、深入骨髓的表演?
&esp;&esp;温洢沫她只可能是后者……
&esp;&esp;左青卓向后靠在椅背上,目光落在窗外蒙蒙夜色里。西山别墅的灯火零星,远不及市中心繁华,却更显幽深静谧。
&esp;&esp;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,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,也格外冰凉。
&esp;&esp;秦骥这个女儿真不简单。她不仅能在身体上承受并回应他的施压与探索,在事后,还能如此“恰到好处”地留下一个余音袅袅的钩子。
&esp;&esp;一场身体上的绝对征服之后,心理上的博弈,似乎才刚刚开始。
&esp;&esp;他关掉了电脑屏幕,房间陷入更深的昏暗。
&esp;&esp;身体的欲望已被冷水镇压,但精神的兴奋,却因这句“才怪”,被悄然点燃。
&esp;&esp;猎物在笼中不安分的撩拨,总是能让猎手提起更高的兴致。
&esp;&esp;只是这一次,猎手会更加警惕,决不会再让任何外物——包括这房间,这空气,甚至他自己片刻的沉沦——影响到绝对冷静的判断。
&esp;&esp;夜色浓稠,将书房里正在发生的彻底“清除”与主卧里男人冰冷的思量一同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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